方子月辩驳道:“怎么就喝酒了?在两身有什么不对的?难不成还不许皇上宠爱两个妃嫔啊?”
“真真是强词夺理,不过也不是说不通。”乐平公主笑道。
于是这一关竟然就算方子月勉强过了。
轮到陈一琴的时候,她道:“烽火连六月,家书两万金。”
长孙愉愉笑道:“这家书可值钱了呢。”
孔重阳行令时却道:“原句是一片两片三四片,我这儿是两片四片六八片。”
这诗也将众人笑得个七倒八歪的。
此后又有“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四月花”等诗句。
一开始这令自然是不难的,难的是一、两轮之后,再想找到这种可以加倍的诗句就不容易了。到最后没有被罚过酒的竟然也就是长孙愉愉、长孙丹和韦嬛如三人了。
这结果却也不出奇,若非有点儿本事,她们也不至于成为核心人物。长孙愉愉虽然不擅长写诗,但脑子里的诗词却也是不少的。
这一轮她道:“一去四六里,烟村八十家。”
有人起哄道:“哪里一个村有八十家啊?”
陈一琴少不得帮长孙愉愉辩驳道:“在宁江那边儿,却是有一个村几十户人的呢。”南边人多地少,一个村子繁华得跟小镇似的并不稀奇。
到长孙丹那儿却说,“谁言寸草心,报得六春晖?”
这诗本是很知名的,但前头都没人用,就是觉得不好过关。果不其然,杜丽棠道:“这儿的寸草心,是不是指一寸呢,若是有数的话,你这句可就没加倍了哦。再且了三春乃是指孟仲季,也是虚指,你这儿的六春可就不好说了,难道只有六年?”
长孙丹也不抵赖,“好好,我喝酒还不成么?”
就这么着长孙愉愉和韦嬛如又?->>岢至怂摹10迓郑捕蓟故敲挥惺溆员咧谌巳词切Φ们把龊蠛系模坏貌凰党に镉溆湔饩屏畛龅眉谩c看嗡狄痪涑隼矗蓟崧没缎Α<幢阌胶缮绾颓偕绲娜瞬荒溃丝倘匆捕蓟渡t锏摹?br/>
陈一琴到家的时候,脸上还红扑扑的,人也有些迷蒙。
姜夫人叫下人拿了帕子来给她擦脸,又让她喝了醒酒汤,“你这是喝了多少啊?乐平公主怎么也不管管?”
陈一琴赶紧道:“不关乐平公主的事儿,是我自己要喝酒的,娘,今日我们行了一个酒令,可笑死人了。”她说着就巴拉巴拉地把今日宴席上发生的有趣的事儿全倒了出来。
姜夫人听得酒令内容先是跟着陈一琴笑了笑,然后再听她说孔重阳的遭遇又有些唏嘘。但她是大人了,却不会简简单单地指责别的女孩儿“势利”。因为就她本心而言,也是希望陈一琴远离孔重阳的。
不是说瞧不上孔重阳,而是怕陈一琴用了感情后,孔重阳又要走,她会伤心。而且大家一块儿玩的话,指不定哪句话就戳着孔重阳的痛脚了,如此却是忌讳太多,反而相处得不好。
等陈一琴再说起长孙愉愉是如何原谅了韦嬛如,又跟长孙丹和好之后,姜夫人却是眯了眯眼睛,她听得出自己女儿语气里对华宁县主的喜爱。她忍不住揉了揉陈一琴的额发,“傻姑娘,你啊还是少跟她来往,几个你都不够华宁县主一个人玩儿的。”
陈一琴噘噘嘴,“娘亲,你别再把我当小孩儿了。我自己也有眼睛,我觉得县主不是那种人,她对朋友挺好的,大家都喜欢她。而且,我总觉得她身上有种光,让人靠近她就欢喜。”
姜夫人完全不知道这位县主给她女儿吃了什么迷魂仙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