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骑快了不好『射』箭,骑慢了,别跑了十圈你才跑五圈,那别『射』箭的机会出多出一倍来,且不说箭法了,是瞎猫碰见死耗子的机会会大一些。况且你骑太慢,旁观的却都是心里有数的,私下还不知怎么编排你呐。
所以这一局对骑术的考验非常关键。
长孙愉愉骑马跑了五圈,连『射』了五箭,却都落空了。而铁真兰珠那边儿,业已『射』中了三根绸带,赢了好几阵欢呼。
在一旁观战的陈一琴都替长孙愉愉急了,那绸带十几根,铁真兰珠赢走了一根,长孙愉愉能『射』中的少一根了。
姜夫余光扫见自己女儿的手握紧了拳头放在胸前,少不道:“遇事要冷静,你那华宁县主,比你都还沉呢。”
长孙愉愉的确没太急,只因她知道急没用,下迅速地调整自己的呼吸还有马的速度,她已经不停地用侧脸的肌肤去受风力,她一共用了八圈才找准了这几者间的脉络,第九圈的时候,一箭『射』出,终于『射』中了一根绸带。
全场立时欢呼了起来,这毕竟是中原主场。而且有力劲的一能出,长孙愉愉上场前是没练习过这种『射』箭术的,乃是临时才琢磨出来的,这里头的天赋那惊了。
从第九圈开始,长孙愉愉像是突然开了窍一般,每一圈马过去都能『射』中一根绸带。
最后比下来,却依旧是长孙愉愉和铁真兰珠持平,每七根绸带,还有一根却真让瞎猫碰了死耗子,被方子仪给『射』中了。
虽然比起长孙愉愉和铁真兰珠的战果来并不显,她却是唯三的『射』中了绸带的,算是为中原姑娘挣了面子。
“好,好,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兰珠骑术精湛,箭法是纯粹,丝毫不输给男子。”皇帝赞叹道。
铁真部的汗王立即道:“她从小跟马和弓打交道,这点儿能耐却不算什么。倒是华宁县主纤纤弱质,才叫惊叹,骑术和箭术都如此出类拔萃,真叫佩服。”
两位互相吹捧了一番,可算上是宾主尽欢了。
而长孙愉愉和铁真兰珠这边并没有剑拔弩张,反而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觉,两互了一,驾马靠近了对方。
铁真兰珠扬了扬下巴,“你的骑术还不错嘛。”
长孙愉愉笑道:“是知道郡主要来,所以地练了一段日子,怕丢丑。”
铁真兰珠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会要求比试箭法的?”
长孙愉愉调皮地笑道:“若是郡主跟我比试针线活儿,那我肯定输定了。”
铁真兰珠“噗嗤”笑了出来,“你可真逗,听我阿姐说中原贵女都是鼻孔朝天的,不上咱草原女子。”
“我听说草原贵女甚是瞧不上咱中原女子跟弱鸡一。”长孙愉愉道。
铁真兰珠哈哈大笑起来,“有趣。总算是遇到个不无聊的了。”
长孙愉愉道:“郡主如果不嫌弃,在京的这段日子,我可以陪郡主四处逛逛。”长孙愉愉清楚,对这些草原来的贵女,你先打服了她,赢了她的尊重,才能赢她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