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灵霞的馈赠可是有讲究的。
就好比婚宴一般,有的人结婚酒宴一桌可以高达两万,而有的人结婚,包席价格也就是一桌八八八。这个么全看自个儿荷包的丰厚程度。
当初白得得替她爷爷盘算的灵霞宴是黄色霞光。根据赤橙黄绿青蓝紫的级别,所有灵霞中以紫霞的级别最高。霞光以得一宗的所在区域的灵气幻化,经过祖脉的纯化和凝练,呼吸一口赤色霞光所得到的灵力,相当于一块下品灵石的含量。
下品灵石虽然不太值钱,但这灵霞在典礼期间可是取之不竭的,平均算下来相当于可以吸取一块上品灵石的灵力。而得一宗这样的仙宗,要到种子弟子那个级别才是每个月发放一块上品灵石。
因此白得得真算是慷慨的了,相当于给所有人免费发放了三块上品灵石。要知道听说上一任梵音谷谷主继位时,赐下的霞光宴可是最低的赤色霞光。
然而今天容舍那败家子居然用的是紫色零霞,相当于给每个人发了七块上品灵石。饶是白得得都觉得好肉痛,好肉痛,这基本是得一宗灵脉一年的产量了,就好比用你一年工资请了一顿客的感觉。
东荒域的玲珑盘属于神秘低调的东荒会,据说其实力不可估量。想也是,白得得每月可是要向东荒会缴纳不菲的会费才能使用玲珑盘的。东荒域那么多人使用玲珑盘,光是这一笔收入就足够东荒会傲视所有门派了。
因其只经营玲珑盘,与各仙宗无扰,所以也没有人会去攻击东荒会,当然那也是因为至今都无人知晓千手观音树究竟在哪里。
白得得翻着玲珑盘上的信息,突然就被一条推送给刷屏了。
“瀚海宗出现神之子。”
白得得点进去一看,原来是就在刚才有人曝出,瀚海宗去年招的弟子里有人种灵种出了“麒麟”。
白得得大为吃惊,这里就得说说种灵境了。
修行乃是逆天而为,通常之人是无法修行的。只有沟通了天地者,开启气机,然后在丹田里种下灵种,借由灵种而吸收天地灵气才能修行。这就好比动物不能直接摄取土壤中的无机元素而供养自身,必须靠第一生产者植物来转化。
这灵种就相当于是天地灵气的转化者,经过灵种转化之后才能为人所用而修行。
如此一来,通常修者种灵种出的都是植物灵,就像练紫霓的不死凰花一般,再厉害也还是植物灵。
而麒麟属于四大神兽,本身就可沟通天地,吸取灵气,因此也能作为灵种,却是千、万年也难出一个。
那条麒麟种的推送底下刹那间就有了数万条评论,都在感叹,麒麟种一出,瀚海宗的排位说不定可能超越剑王阁,甚至位居第二。
白元一听了白得得的转述后,感叹道:“这一代真可谓是黄金一代啊,先是有剑王阁出了一个种出神剑灵的神子,如今瀚海宗再出麒麟种,咱们东荒域说不定又能出跨越虚空的强者了。”
该文发表在晋江文学网,其余网站皆为盗文网站,请支持正版。她那道种父母,还有爷爷,为了她能开启气机,不住给她灌了多少灵丹妙药、天材地宝,但都无效。下面就有人劝她爹白圣一重新再生一个。
这下可不得了了,白得得虽说是个废材,但从小生得粉妆玉裹,就像菩萨座前的小玉女一般,加之嘴巴又甜很会讨长辈欢心,从她爷爷开始对她都是爱若至宝的,虽然长大后成了废材,可是感情已经付出,家里长辈又哪里舍得她受委屈。
白得得知晓有人劝她父母再生孩子,就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觉得他们若有了其他孩子,她一个废材只怕从此就无人问津,还不如死了好。白元一哪里舍得啊,白得得她娘肯定也舍不得啊,那可是她肚子里掉出来的肉,因此此事一推再推,到现在白得得也没有其他弟弟妹妹出来。
白元一一听白得得的话,就知道她心里又想起了伤心事,叹息着又摸了摸白得得的头。
白得得不在乎地甩了甩头,“爷爷,这下咱们得一宗可惨了,本来就没落了,现在空降一个废材三代,眼看着明年就是咱们东荒五大宗的大比,这下可是没救了。”
白元一再次长叹,“未必就那么悲观,你父亲如今闭关有成,待他出来,自不会堕我得一宗荣光。”
白得得嘟嘴道:“可是我爹是独木难支,他一个人闯进去也没什么用啊,分配资源不是按人头算的么。”
白元一被白得得说得叹息得越来越多。
“爷爷,以后我可怎么办啊?上次遇到梵音谷的莫容容我就被她给欺负了,到现在都没报仇呢。以后只怕见到她我就只能转头跑了。”白得得越说越觉伤心,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这都是被容舍那废材给害的。
说起莫蓉蓉,那是梵音谷这一代重点培养的传人,名列东荒三女神之一,美貌自不用说,实力更是惊人,可列入年轻一辈中东荒十大高手之列。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去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得得,说得难听点儿,白得得哪里够资格让莫蓉蓉看在眼里。
所谓的欺负,不过就是人家莫蓉蓉不搭理她而已。但是白得得什么人啊,被周围的人逢迎谄媚惯了,可没受过那种冷遇,再加上她身边的虾兵蟹将跟莫蓉蓉的追求者比起来那就差了太多了,她自己觉得面子受损,回来向白元一和她娘告了无数状。
可是然并卵,因为梵音谷在五大宗里排名第二,白元一哪怕再心疼白得得,也没办法帮她上门问罪。从此这就成了白得得的心病,一直想找回场子来。
白元一摸了摸白得得的头,“傻孩子,容宗主既然是圣祖血亲,哪怕修为不行,但是见识和迷藏肯定都是其他人拍马也比不上的。他能接任宗主,对我们得一宗来说或许是个转机。你心里莫要太着急了。半个月后就是宗主继任大典,到时候各宗都会派人来贺,你乖乖的听话,这档口可别惹事。”
白得得颓丧地垂下肩膀,她爷爷从来不对她说“别惹事”这几个字的,如今显然是没了底气,可见她爷爷内心对容舍也未必看好,刚才说的那些不过是安慰她罢了。
白得得倒的确听了她爷爷的话,这半个月不去惹事低调做人,只是将得一宗给转了一遍。用她的话来说,这半个月就是试金石。
往日她人红的时候,围在她身边的人仿佛河滩砂石一般,不胜枚举,到现在白家“落难”,才能沙里淘金看看究竟那些人才是真正拥护白家的人。
白得得转山回来,趴在自己的软床上开始在小本子上写写划划,两条白嫩似雪仙藕的小腿在空中交叉晃悠,小嘴嘀嘀咕咕似乎在骂人。
“小姐,该吃饭了。”东食做好饭来叫白得得,“今日第二脉送了新出的灵米来,是小姐最喜欢的紫气米,白长老又去后山抓了条龙鲤给小姐补身体,我把鱼头熬了汤,又去第二脉从人参娃娃那儿拔了几根参须放进去给小姐补气,鱼肚肉做了鱼糜丸子油炸,鱼脊肉是用蜀山辣椒烤了香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