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既骂道:“沈来,你特么算哪门子服务啊?哪回不是老子服侍的你啊?”
沈来懒得再跟周既纠缠,转身开门出去。
周既追出门道:“行,算你狠,沈来,这次算是我犯贱,以后谁再特么犯贱就是王……就是狗。”
进了电梯沈来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但她和周既也就只能这样了。
但是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就会打开一扇窗。沈来刚坐上出租车,手机就响了。
来电显示是裴肖。
裴肖,这个名字沈来几乎都要遗忘了。虽然上一次在泰国相遇后,裴肖说会来找她,然后就没了下文,到现在都一年多了,一开始沈来还想起过一两次,再后来也就淡了。
却没想到这个晚上,裴肖会来电。
沈来接起电话,裴肖的声音在另一头响起道:“来来,我回江城了。”
沈来不知道裴肖所谓的回江城是个什么意思,也不知该有什么反应,只道:“嗯。”
“方便见个面吗?”裴肖问。
“现在吗?”沈来有些不确定,但至少她知道裴肖不是变态,放心他和放心周既是一样的道理。
“有些迫不及待想见你,我去接你行不行?”裴肖道。
沈来道:“不用,我在出租车上呢,你说地址就行了。”
裴肖报的名字是江城的一家清吧,以前她和裴肖去坐过几次,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开着,对酒吧来说算是很不容易的了。
“没想到这间酒吧还在。”沈来坐到裴肖的旁边道。
裴肖问酒保给沈来要了杯pinacolada,沈来每次喝鸡尾酒必点这个,而且这家是江城调得最好的。
沈来打量了一下裴肖,和上一次相比他好像瘦了不少,脸颊都凹陷了,而且头发也剪成了小平头,短短的,这可不是裴肖的风格。
裴肖在沈来的注视下抬手摸了摸脑袋,“不习惯我的新造型?”
沈来笑了笑。
裴肖摊手道:“没办法,监狱里只许留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