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崇抢过他的平板，把自己那张大脸挤进他的视线里：“沈之衍，你可以啊！”

“我可是你的经纪人，你干了这么大的事情，连我都瞒着？”

沈之衍嫌弃地用食指抵开他的头：“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杜崇：“……”

他狐疑地看着沈之衍：“你有问题！”

沈之衍干脆抱着臂靠在椅子上：“好，那你给我诊断一下，我到底有什么问题？”

“你从来没有对别人的事情那么上心过！”杜崇说道，“你对小姜真的不一样。”

沈之衍轻笑：“确实不一样。”

杜崇瞪大眼睛：“莫非！”

沈之衍：“你再找个能治疗我厌食症的人，我也能对他不一样。”

杜崇：“……”

“我只是为自己蹭了那么多顿饭，表达一下感激而已。”

沈之衍淡淡道，“你是我的经纪人，不是编剧，下次想象力再这么充沛，我可以找个编剧团队把你塞进去体验一下。”

杜崇顿时蔫了下来。

但很快又精神起来：“你说得对，就冲着小姜能治好你的厌食症，咱也得感激她！”

“我听说她上的第一个封面，杂志发售了，我们要不要帮忙提一下销量。”

沈之衍若有所思。

第一个封面的销量，对艺人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可还没等他说话，那边杜崇已经双眼呆滞地放下了手机。

“卖……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