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宫行川会惩罚他脱掉裤子,来场酣畅淋漓的床上运动。
浴室里传来水声,宫行川在洗澡。
时栖有至少二十分钟的时间来翻宫行川的手机,如果密码没变的话。
可他的手伸出去就如同灌了铅,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离开宫行川三年,时栖变成了一个很糟糕的大人,他看惯了娱乐圈的肮脏手段,也接触过最卑劣的人性,但是面对宫行川,他永远没办法学以致用。
所以宫行川洗完澡,围着毛巾从浴室里走出来时,看见床上鼓起来一个小包。
时栖躲在被子底下生闷气,余光里全是手机屏幕闪烁的光。
“不闷?”宫行川坐在床边,把小包拢到身边。
时栖为什么生气,一目了然。
宫行川挑眉,伸手把装蘑菇的时栖从被子底下刨出来。
时栖的脸正对着宫行川腰间的湿毛巾,他瞬间忘了苏珊娜的事,目不转睛地盯着瞧。
“别动。”宫行川的嗓音哑了几分,将他抱在怀里,“你要是动了,今天就出不了门了。”
话音刚落,时栖猛地挺直了腰杆,整个人都荡漾起来。
宫行川只好将他困在双腿之间,当着他的面查看起信息。时栖的注意力自然而然地转移到手机屏幕上,他偷偷瞄宫行川,见叔叔没有把手机移开的意思,便正大光明地跟着看。
全是关于工作的信息,时栖看了两眼,昏昏欲睡,但他心里惦记着苏珊娜,强打起精神,眼睛都不敢眨。
时栖在偷看手机屏幕的同时,宫行川也在看他。
明明那么在意,三年前为什么还要离开呢?
宫行川忍不住低头,吻差一点落在时栖的后颈上,时栖忽然哼了声。宫行川又去看手机,发现屏幕上出现了苏珊娜的名字。
“接吧。”时小狐狸重新钻进被子,变成了酸溜溜的小醋包。
宫行川倚过去,忍笑接通了电话。
“舅舅。”苏珊娜在电话那头调侃,“你把舅妈带回家了吗?”
宫行川低低地“嗯”了一声。
时栖:“?”
时栖从被子底下探出了头。
“那就好,要不然我巡回演唱会都开不下去了。”苏珊娜笑嘻嘻地调侃,“就怕他冲过来打我。”
“他不会。”宫行川看了时栖一眼。
他讪讪地缩回被子,满面通红。
可是宫行川什么时候多了个外甥女?
时栖记得除了死掉的宫凯,宫行川没有任何亲戚。
难道是认的?
时栖又紧张了,脑袋再次从被子底下探出来。
宫行川已经放下了手机,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时栖不安地咽了口口水,继而被几滴从宫行川的胸口滑落的水滴吸引了注意力,他眼巴巴地瞧着它们滚进结实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