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皱着眉头:“这倒有些难办了,是都督的船。”
“他?”段烨霖扣了扣桌面:“量大吗?”
“倒是不大,看着不像是卖的。”
“这老鬼就是净和我对着干,呵,难怪他火急火燎地要找人杀我。”
“司令,这话什么意思?”
段烨霖做了个抽烟的动作:“因为最近,他也来上了‘这个’。”
乔松恍然大悟,紧跟着就搓了搓手:“那这事,是先压着,还是处置了?”
“当然要处置,我下的令,怎么能反悔。去把送鸦片的都毙了,再到港口把鸦片烧了,事儿不要悄悄办,就是要那老鬼知道。”
“是!”
段烨霖走到窗口,看着窗外有些灰蒙蒙的天,今儿阴天,有些倒春寒。贺州城能不能度过这场倒春寒,迎来真正的春天,他得好好想想。
好好想想。
鹤鸣药堂今日又给都督府上送了好些补药。
许杭看着那些药装上车,等都督家的人走了,他才对胡大夫说:“今儿是最后一次给他们送了,明儿起不用准备了,你也通知掌柜,不必再多进货了。”
胡大夫很诧异:“这…都督府上都不需要了?”
许杭眼神很坚定:“对,他不需要了。”
说着,许杭拿了几个方子,出门往顾芳菲家而去。
顾芳菲好几日前就托人带话给许杭来家中做客,许杭推辞说得了空再去,今日就算是得了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