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烨霖身子往椅背一靠,命令:“说。”
“今日凌晨,有个女人买了全天各个班次的火车票去各个县市,可是弟兄们埋伏了一整天,眼睛都盯瞎了也没看到人!沿途所有站点的警员也回话,都没有抓到人!”
倒是有点反侦查的聪明,竟学会这种障眼法。
“伪装得还挺厉害。继续找,给各城警局都发逮捕令,她总不会永远都躲得掉。”
段烨霖沉思,这事一环接一环,安排地如此紧凑,是有人帮她?还是她真的就有这么聪明?
这时乔松又说:“还有一件事,发现了一个和阮小蝶有关的人!”
“谁?”
“阮小蝶的父亲!”
听到这话,管家骇然大惊,活像见鬼,支支吾吾地说:“什么?!他…他不是…不是死了吗?”
其实,汪荣火强抢阮小蝶,打死其老父的事情,段烨霖略有耳闻。只是除了汪荣火之外,管家这种为虎作伥的狗腿也实在是天理不容,想到这里,屋里的人都忍不住嗤之以鼻。
做了亏心事才怕鬼敲门。
乔松也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说:“起先是火车站的人说,买票的女人都是买的双份票。我审问了都督府的几个家丁还有城隍庙附近的乞丐,才发现,当初那几个家丁听管家吩咐,把阮小蝶的父亲扔在林子里的时候,人其实没完全断气,后来被人救下。一个乞丐看到有人背着他出了林子,哦对了,乞丐我也当做证人给带回来了!”
管家拍了一下大腿,像是踩着了尾巴的猫一样,咋呼着就跳起来,竖着眉毛道:“定是这老不死的同那女人里应外合,谋害都督!这这这简直是铁证!也是,除了他们父女,谁还与都督有仇有怨!”
乔松连眼神也懒得给这管家,心里暗想,贺州城里想都督死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他这话传出去,不知笑掉多少大牙。
倒是袁野先安抚激动的管家:“你先别急。若按你上面所言,阮小蝶出不去府又被人盯着,那老人家要如何躲过重重关卡,才能进到府里给阮小蝶传音讯呢?这事儿还大有文章呢。”
管家被这么解释一番,也觉着甚是有理,也就嘟囔两句闭嘴了。
此时,电话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