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吩咐虽然奇怪,底下人还是去照办了。
萧阎看了看虎口的牙印,咬得浅,没破皮。
原本解决了事情,是打算马上回上海滩的,现在觉得,得多住了几天。
次日,一大早。
萧阎包下了贺州最贵的昌隆大酒店,所有人都住在其中。
他在房间里抽着烟,一个人被五花大绑跪在他面前,脸上被打得鼻青脸肿。
这就是背叛了他的那个副堂主,陈述。
有人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萧阎一脚踩在他肩膀上,烟圈吐出来喷在他脸上。
“还算有点骨气,没哭着求我放你一条命。”
陈述哼了一声:“我呸,萧阎,你算什么东西!老子比你入帮早了十年,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凭什么做一把手?!”
萧阎踢了他一脚:“就凭你现在输了。蠢货,真他妈以为年纪大就是王道啊?”
“你他妈不就是运气好,我不是输给你,是输给运!”
萧阎笑得在他脸上不客气拍了拍:“老子十八岁在上海滩打打杀杀,你还他妈躺在女人身上起不来呢!看你年纪大就给你点身份,你却敢蹬鼻子上脸?”
“成王败寇,有什么好说的!”
手下人忙问:“鬼爷,要不要拖出去,处理了?”
“割了他的脉,一点点放血慢慢死。就在那些叛徒面前行刑,看完了也一样处理。所有人都去欣赏一下吧,让帮里有贼心的好好记着教训。”
冷酷的命令一下,陈述就被人捂着嘴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