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米尔沉默,“要不是我知道他之前的模样，我真的不信伊撒已经不是人了，他看到我就扑过来叫我乔大哥,还偷偷问我他什么时候能出去，丽芙，假如伊撒没有威胁的话……这种，这种到底算不算……”

乔欢知道法米尔很混乱，这有点像忒休斯之船，伊撒的基因乃至记忆全是之前的延续，那么如何就断定伊撒不是人类呢。

乔欢道,“你看过伊撒接受信息素之后的反应吗？”

法米尔摇头。

乔欢道，“我给你权限，你去看一下吧，看完了你就明白了。”

没有信息素影响前，伊撒确实就是个人类，毫无破绽,可一旦被信息素影响，他就褪下了所有人类的特点，假如人类中混入了更多伊撒这样的人，在一定程度后，虫族想要推翻人类简直轻而易举。

法米尔看过后苍白着脸回来，再也没提起过伊撒。

法米尔之前是被诬陷入狱，现在乔欢让他当了自己的护卫，至于法米尔如何在乔欢的护卫队里争取到自己的地位，那就是他的事了。

慢慢的，人类社会里也发现了不少伊撒这样的人，但是这些人看不出半点威胁性，哪怕被信息素影响，也不过是发狂罢了，穿戴了外骨骼的人就不用担心被他们攻击到。

于是还有人猎奇，专门找这种人出来戏弄，反正法律也不承认这些人的地位。

米雅一直没对自己的领地放松，乔欢就尽职尽责当她的虎鲨，在米雅的领地里，凡是发现一例虫人，那就都得交给军团处理，否则整个家族都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