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欢觉得陆长生更像个神经病,她沉默不语。
陆长生想起安鹤说过乔明有时候很厉害,他当时没放在心上,现在却觉得非常有趣,“你身手不错啊,你想杀我吗?”
乔欢看着陆长生,“你杀了乔明的父母,把她关在精神病院,侵吞她家的产业,她让我替她报仇。”
陆长生大笑,“真有意思,我一直以为乔明是温室里的花朵什么都不知道呢,原来她也没这么笨。”
乔欢看着他,“你承认了。”
陆长生慢条斯理,“你有什么证据?我岳父岳母出事后乔明的精神就不大好,她胡思乱想臆测出来的事你让我怎么承认?”
乔欢平静道,“我不需要证据,你敢做就敢当。”
陆长生笑脸收了起来,“有些话和乔明讲根本没用,她太天真了,你看起来比较冷静,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你要替乔明报仇,那我父亲的仇是不是也能从乔家讨回来?”
于是乔欢听到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廖燕只讲了前面的,陆长生补充了后面的。
陆长生的父亲和廖燕离婚后因为一无所有,赌瘾也就不药而愈了,放高利贷的也看还款能力,陆父那时候什么都没有了,借钱给他都收不回来,那当然就没人理他了。
因为之前自己沉迷赌博,闹得众叛亲离,陆父独自带着儿子,生活的很是清苦,但在那时年幼的陆长生的角度,加上陆父刻意的引导,他看到的是父亲为了他呕心沥血,自己的母亲和亲人却丝毫不愿伸出援手。
甚至乔氏也是在吸食了他父亲的血汗后成长起来的,陆父后来得了不治之症,陆长生那时候还是大学生,根本没钱给父亲看病,陆父权衡再三,给儿子下了最后一剂猛药,他给自己投了意外险,然后在一个景区‘失足’掉下了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