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欢都觉得惊讶,她几乎足不出户吧,这些人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家事的?
海棠正在收拾乔欢的衣裙,就笑道“庆嫂在咱们家干活,我们也不能把来历捂得严严实实,让阿桂透露了一些,这下子左邻右舍就都知道了。”
乔欢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不过我可不想嫁人,就让庆嫂说出去,就说我还在孝期,不谈婚嫁。”
这倒也是,人家还守着孝呢,一切也得等过了孝期再说。
然后人家就把目光瞄向了海棠和茜草,这有钱小寡妇似乎对两个丫头格外好,原州不是楚宫所在的都城,什么身份穿戴什么东西都规定的严格,原州隔的远,家里有钱的连下人都跟着滋润。
乔欢本就觉得自己和海棠茜草没什么两样,日常吃穿用度就和这两人一样,这样一来,外人看着就是海棠茜草身价也不菲起来。
阿桂他们还小,且男仆和女仆不一样,女仆娶进门,奴籍主家弄不好还会放,男仆的话一般一直在主家干活,一辈子就是个奴才,难道女儿也要当奴才去呀。
于是来求娶海棠和茜草的人多了起来。
不过求娶的人家海棠和茜草都看不上,那都是些眼里只盯着钱的人家。
乔欢在原州蛰伏了几个月,终于出门了,此时已经是深秋,港口处热热闹闹。
说是港口,那些船并不远航,只在海岸线边上走走,然后就是从入海口带了货物从水路到内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