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见到方晶在警察面前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混蛋模样，彻底哑火了。

有人想鼓动警方对方晶下手，可姜副局又不蠢，他不发话，跟来的人都按兵不动。

姜副局顺着方晶的指点见到四个不成人样的泥人，那女人目光呆滞，嘴里唠唠叨叨不知道再说什么。

姜副局面色一变再变，还是让人上前去把人放出来带上了车。

看着那四个人的惨状，想起这都是方晶一手造成的，这一次村人再不敢多嘴，就怕方晶死活不走，他们就倒霉了，姜副局也怕夜长梦多，让人都上车，方晶看着女人们都上了车，她最后上去。

这时候在村人的怂恿下，村里跑出一些孩子，哭喊着：“妈，你不要我了吗！”

“妈，你回来呀！”

……

车上有的女人们红着眼，有的干脆闭上眼睛，姜副局道：“开车！”

这趟出警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姜副局没在镇上下车，把人直接拉到了县城派出所，连夜开始审问。

连同方晶在内的十三个女人都是被拐卖进石盘村的，最早的已经被拐了十七年，最近的就是方晶。

核实身份后还得通知家属过来领人。

警局里还喧哗起来，那个大肚子女人一定要打胎，一刻都不愿等，她用肚子撞桌角，一下下不要命的撞。

有人劝她等一等，等她父母来了再说。

那女人声嘶力竭，这是个杂种，是个孽种，我就是生下来也要亲手掐死他！，你们不让我打，我自己剖！”

还是姜副局做主，把人先送医院，医生看了后道：“快七个月了，引产对产妇损伤很大，而且产妇身体虚弱，我们并不建议这么做。”

进了医院的女人终于安静下来，她在一边无声的流泪。

看护她的女警鼻子都是酸酸的，偷偷把原委告诉了医生，医生也惊讶，然后道：“手术需要家人签字，谁签？”

女警道：“我们姜局的意思就是先在医院等，已经通知了她父母，估计明后天就能赶到，到时候问家属的意愿吧。”

人家父母接到通知凌晨就到了，然后转头去医院，抱着女儿嚎啕大哭，然后当妈的红着眼睛来找医生，我们签字，请给我女儿尽快做手术！只要保证她的身体就行。”

回到警局，那些女人的家属陆续都赶来了，警局里几乎都是抑制不住的哭声。

但是审问方晶的警员却嘴巴越张越大，他们简直觉得像是听传奇故事一样，这位真的这么厉害？

方晶现场追踪了几个手机信号，你们去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