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二少奶奶哭了起来,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
云禧想了想,如果她不知道,那么多半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男人不止一个,另一种是男人得了,但还没发作。
她耐着性子说道:“这种病有潜伏期,你的体质不好,发作得就快,男人体质好,可能发作慢或很久不发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当真?”二少奶奶不哭了。
“当真!”云禧拎上行医箱,想了想又啰嗦了一句,“不要责怪你自己。这种病如果治不好,会传染给孩子的,你若过不下去,还是早日和离吧。我家医馆离这里不远,明秀街枯荣堂,你派人去医馆拿药吧。”
说完,她大步出了西次间。
那位章公子听见动静,从东次间蹿了出来,“云大夫,内子怎么样了?”
云禧道:“命保住了,具体你问她吧。”她实在不想理会这人,“劳烦章公子把诊金结一下。”
章公子见她不假辞色,不敢废话,让人送一只荷包过来。
他说道:“家丑不可外扬,还请云大夫多多包涵。”
云禧掂了掂,荷包轻飘飘的,里面大概是张银票,拱了拱手:“放心,告辞。”
还未走出这一进院子,她就听到了哭闹声,心道,多半是那个渣滓弄出来的祸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盲婚哑嫁,这个时候的女孩子太不容易了。
出了章家,太阳快要落山了。
她身上满是呕吐的酸臭气息,必须回家了,陆家只能改日再去。
……
云禧快到家时,云琛正在听下属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