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松笑了笑,“我们也不熟,不用过去。”
二人继续向前走。
……
周梓安道:“这位小季大人正得宠,可谓炙手可热啊,只可惜修养不怎么好,将来难成大器。”
季家的事他知道一二,便赤/果果地挑唆了一句。
季春景笑了笑,“毕竟是野生野长的,也是没法子的事,周老先生多多担待。”
周梓安的目光落到断臂上,恨恨道:“是啊,看在季大人的面上,老夫会多多担待的。”
云禧打的太狠,他有一片骨头永远长不好了,尽管问题不大,但针灸和写字都会受影响。
他不可能不恨。
季春景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谢。”
……
常可进道:“看来德义堂难了。”
季昀松略略颔首,“也许吧,到底还是我连累常大人了。”
常可进笑了起来,“不瞒小季大人,我和东城兵马司的老郭也有矛盾。官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趟着走便是,走到哪儿算哪儿无须想太多。”
“常大人倒是看得开。”季昀松可不想趟着走,这桩差事干好了,他就能升迁了。有云禧帮他,一定大有可为。
常可进道:“不看开怎么办?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一心想当兵马大元帅,现在还不是猫在兵马司里抓小偷?”
“诶哟,常大人,老长时间没见着了,一向可好啊!”一个穿着府绸短打的男子在街对面打了个招呼。
常可进朝他略略颔首,小声给季昀松介绍道:“这位叫金子,以前是这一片的大惯偷,前几年成家了,当了爹,金盆洗手当帮闲了,如今哪家有事就往哪家去,倒也有些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