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松道:“做什么用?”
云禧如此这般地解释一番。
季昀松难以置信,但又提不出反对的理由,只好问道:“这也是云老先生的手段?”
云禧耸了耸肩,“你猜?”
季昀松笑了。
如果让他猜,云禧所有的手段都是云禧的,与云中晖毫不相干,她不过是仗着死人打马虎眼罢了。
“猜什么,除了英明神武的云老先生,谁还会使出这种稀奇古怪的手段?”
她不想说,他便不问吧。
这种神鬼莫测的手段大多会有一个难以解释的绝世机缘,易地而处,他也绝不会让外人道之——这个外人包括父母、妻子、孩子。
云禧心照不宣地笑了,“季昀松,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男人。”
季昀松心花怒放,“你也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
所以,我们是天生一对。
丁婶子把菜从锅里盛出来,打趣道:“那是,你们是婶子见过的最般配的两口子。”
季昀松脸红了,心道,虽然现在还不是两口子,但将来一定是。
云禧道:“我去洗个手,趁着天还亮着,赶紧把饭吃了。”
“吃饭!”豆豆振臂一呼。
……
因为要做青霉素,老王头一个人修房屋,进展不算快,只砌完倒座房的四分之一墙体,晚上大家还要挤在医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