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心着点儿, 走吧走吧。”那士兵摆摆手, 示意车夫甭废话了。
车夫带着马车往外走了两步, 就听车厢里发出“呕呕”的两声。
小果子喊道:“停车停车, 公子要吐了。”
车门大开, 季昀松冲到车门前, 把刚倒在嘴里的酒和点心一口喷了出来。
积水里多了一坨混浊的腌臜物, 尽管光线不足, 瞧不清楚,但还是让人觉得恶心。
几个士兵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车夫解释道:“下雨天太湿,临行前我家公子喝了点酒,唉……这事儿闹的……”
“呕……”季昀松又吐了一口。
他用了云禧教过的催吐手法,因为背着几个士兵,对方信以为真。
几个士兵七嘴八舌地劝他:
“唉,这么晚了,不然就别走了吧。”
“就是,不差这一晚。”
“路上不安全啊。”
……
季昀松说道:“不行,我得……呕……”
他把半个时辰前吃的烧鸡吐出来了,潮湿的空气中顿时有了一股酸腐的味道,极难闻。
车夫捂着鼻子退了,几个士兵又退了几步。
“抱歉,……季昀松自己也难受了,干呕了一声,他松开扶着门框的手,拍拍小果子。
小果子心领神会,从腰上解下荷包,给了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