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松忽然明白了,人要想活得好,就不能太拿不相干的人的话当回事。
毕竟日子是自己的,而别人的屁话就只是屁话,只有把它当屁放了才是其最好的归宿。
篝火晚会结束后,季昀松罔顾一干人挑剔的目光,主动抱着豆豆回了房间。
云禧肩膀酸痛,也确实不想抱孩子,就帮着小果子、王铁柱带几件小东西,一起回了行宫。
豆豆累了,早就睡熟了。
二人各自洗漱,然后一起上了床。
云禧累了一天,肩膀挨到床的瞬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来自肺腑的喟叹。
季昀松也不轻松,身体疲累得完全没有杂念,只是思维还是活跃的。
深夜寂静,烛火摇曳,压着的两床被子也足够温暖,这种闲适让他生出一种闲聊几句的欲望。
他果断开了口:“今天累了吧?”
“非常累。”云禧感觉两个肩甲咝咝啦啦地疼,便起身下了床,从行医箱里取出几贴膏药。
季昀松坐了起来,“你在找什么?”
云禧把膏药扔在床上,“救婉仪的时候,我拉伤了肩甲上的肌肉,舞一趟剑又加重了些,你帮我贴两副膏药。”
“啊?”季昀松有些惊讶。
“哦……”云禧也意识到了不妥,孤男寡女,而且贴膏药的地方需要脱掉衣服,而她并没有穿内衣。
“这就凸显了丁婶子和王妈妈的必要性。”她捡起膏药,打算放回去。
季昀松道:“你要是不介意,我也可以。”
为什么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