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虽然喝了酒,但并没有醉,所以还有分寸,他失望地点点头。
宫应弦看着任燚低头不知在和祁骁说什么,俩人靠得那么近,他眼睛都要冒火了。
任燚给他盖好被子:“睡一觉,烦心事儿就都是昨天的了,明天什么都会好的。”
祁骁勉强一笑。
任燚起身退了出去。
门一关,宫应弦就道:“把手伸出来。”口气十分不悦。
“啊?”任燚不明所以。
“伸出来。”宫应弦瞪着任燚,脸上浮着一层薄怒。
任燚不明所以地伸出了手。
宫应弦从兜里掏出消毒水,泄愤一般用力按着喷嘴。先用酒精给任燚洗了手,然后把他全身都喷了一遍。
任燚闭着眼睛,闻着刺鼻的酒精儿,心里暗骂起宫应弦。
消完毒,宫应弦似乎还没消气:“里面那个人是不是智力有问题,自己工作不顺利找你有什么用。”
任燚无奈道:“他只是想找人说说话,排解一下。”
“凭什么找你。”
“我们是朋友啊。”
宫应弦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怒道:“他、他又脏又臭,你为什么要跟一个又脏又臭的人做朋友。”
任燚皱了皱眉。他脑海中出现了祁骁涨红浮肿的脸,祁骁平时很开朗,也不是矫情懦弱的性格,在自己面前掉眼泪,是头一遭,不是真的委屈难过,哪个男人愿意把这么狼狈的一面展示给别人。宫应弦这番话,令他不大舒服,他耐着性子解释道:“他平时不这样,你之前也见过他的,谁还没有个挫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