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推了两下宫应弦的肩膀:“应弦,醒一醒,你怎么了?”
宫应弦突然睁开了眼睛,任燚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宫应弦却是本能地一把擒住了任燚的手,将人拽倒在床上,同时迅猛地撑起了身体。
“你干什么?”
他刚洗完澡,只罩了一条浴袍,连腰带都没仔细系,此时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前襟大敞,一览无遗。
任燚的脸几乎撞上宫应弦的胸膛,鼻息之间全是宫应弦沐浴后的淡淡香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忘了说话。
宫应弦甩了甩脑袋,清醒了几分:“你进来做什么。”
“我、我送淼淼过来给你看,然后,我想、我怕你晕倒了,你……你是晕倒了吗?”任燚磕巴着说。他想起什么,赶紧将手抽了回来,“我不是故意要碰你,我是怕你晕了。”
宫应弦手里一空,那种熟悉的温度和触感甚至不足够抚慰他一点点,就消失了。他心里烦躁极了。
“我洗完澡出来太困,想躺一下。”宫应弦见任燚的目光左右游弋,就是不看他,便低下头,发现自己敞开的浴袍,顿时明白了任燚的不自在。他本想习惯性地遮掩一下,但抓着浴袍,却没有动。
任燚的目光逃难一样放在了淼淼身上:“你想睡就继续睡,不要太累了。”
宫应弦抬起头,盯着任燚,目光深沉难懂:“你和祁骁做过吗?”
任燚浑身都僵住了。
宫应弦眯起眼睛:“既然你对男人有想法,那你幻想过跟我做吗?”
第92章
任燚此时只恨不能消失在当场。
宫应弦并不是第一次语出惊人,而是时常说出一些与那冷冰冰的外表截然不符的让人烧心烧肺的话,大约是因为宫应弦不在乎自己的社交评级,所以想说什么,就说了,然后把难题扔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