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让人心疼。
一切变得安静起来,这种安静和声音无关,因为他们还是能听到洗手间外传来的各种声音,真正安静的是他们的心。
安澜闭上眼睛,他能感受到对方抬起了他的手,放在了额头上,仿佛他能从安澜那里得到极大的慰藉。
“嘿……你会没事的。到了决赛……你一定会赢你的对手。”
“为什么?”
他一说话,唇间的气息就溢上了安澜的掌心,安澜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你的对手不会比易感期还厉害。”
对方没有再说话了,而是侧过脸,贴在了安澜的手腕上嗅了一下。
这个动作让安澜心跳加速,因为他听自己的omega朋友说过,除了后颈,alpha闻手腕也是充满暗示的行为,这表示他为你的味道着迷。
“喂,我……我要去比赛了……”
安澜紧张起来,朋友,我是个beta,我没有信息素。
“再一会儿就好。”
对方的声音更加压抑嘶哑,是药效开始发作,正在强行中和他体内过剩的信息素。
安澜的感觉变得敏锐,他似乎能听见对方骨骼的颤抖,冲动和强制形成两股力量在他的血液里如同千军万马相互冲击对峙,这样的相互倾轧让年轻的alpha难受无比。
他用力地嗅着安澜的手腕,像是要冲破肌肤的束缚,感受他的血肉骨骼,以及所有构成安澜的一切。
安澜不敢去看那个alpha,只觉得自己的手腕上一阵柔软,不知道什么东西贴了上去,而对方的鼻尖缓慢向上,最后停在安澜的掌心。
那是一个虔诚的姿态,仿佛安澜是掌控他一切呼吸心跳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