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不说话了。
说真的,乔初洛不提,安澜一点都没有往标记的方向去想,被乔初洛这么一说,就感觉某扇大门被打开,自己忍不住回忆当时的一切。
安澜,把门打开。
安澜,我在这儿呢。
压抑而温柔,低沉又遥远。
那个人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是他认识的人?
还是说,那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我能看看吗?”乔初洛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你想……看什么?”
“就是你被标记……啊,不是,被咬的地方。”
安澜和乔初洛对视,良久才开口说:“我怎么觉得你满脑子都在搞黄色?”
“没办法啊,我真的很想知道被A临时标记,会不会很疼。看看你伤口的深度就知道了啊。”
其实安澜也有点想知道那个伤口是怎样的。
他缓慢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乔初洛:“那你也拍给我看看,我也想知道严重不严重。”
乔初洛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安澜后颈上的纱布,纱布上有一层消炎药,但是安澜几乎没有出血,乔初洛看了很久,都没把纱布给盖上。
“好了没啊?拍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