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想了想, “要不你还是给我闻一下吧。堪比黄金的龙涎香……这种香料我买不起,太贵了。”
顾砺羽好像笑了, 虽然非常不明显,但是安澜就是知道他笑了。
忍不住又用脚踹了他一下。
“你笑什么?”
“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贵’来形容我们顾家alpha信息素的味道。”
原本尴尬的被拉开的距离,好像又变得亲近了。
“我不闻你的脖子了,那样搞得我们俩好像要搞黄色一样。你拿手腕再给我闻闻。”
安澜直接翻过身来,看着顾砺羽。
“你不怕闻了之后,剩下的几个小时又睡不安稳?”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卖豆腐。”安澜发现自己很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潜力。
“好吧。”顾砺羽的声音轻轻的,幽幽的,很大度地将他的左手的胳膊伸了过来。
安澜有一种“我们终于和好如初”的错觉,轻轻托着顾砺羽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鼻尖,然后沿着顾砺羽的手腕嗅了三下,一直嗅到顾砺羽的掌心。
“闻到了吗?”顾砺羽问。
安澜闭上眼睛,他所有的辨识能力都集中了起来,拨开最为浓郁的沐浴露味道,进入一个最为纯澈和原始的空间,顾砺羽的手指动了一下,又要去拨弄安澜额前的头发了,但是安澜却强硬地扣住了顾砺羽的手。
“别动。”安澜用命令的语气说。
顾砺羽从手腕到手指都僵住了,仿佛时间倒流,露水飞溅回尘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