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楚琅华先行示威,就有侍婢呵斥,“好大胆子,郡主也敢阻拦?”
然而宫门守卫只是面色变了一变,眼神在楚琅华身上游离几许,嘴里面还是那几句的“不可”“不行”。
其中蕴藏的什么诡秘,楚琅华不必进入宫内就已经感受到了。
她此刻坐在马车中,放下车帘之后,唤回了小婢。
“景大人。”就在楚琅华一行人准备折回宝庆郡主府之后,景越从长长宫道走了出来,两侧宫门守卫无不问好,倒是比楚琅华这个郡主要吃香。
景越快步上前,叫住了楚琅华。
“臣下敬请郡主安好。”
景越站在马车外,语声款款,向楚琅华解释了皇帝叔父旨意的原由,“近来宫中很不安定,陛下久病初愈,故行此令,还望郡主莫怪。”
楚琅华并未回答,景越又多说了两句不要紧的,但最终的意思还是那一句,“郡主自安即好,不必记挂宫中,臣下恭送郡主。”
楚琅华淡淡瞥过景越的委曲的身子,马车摇晃走开。
看来果然如庄娘娘所传递的消息一样,宫内迟早出事,现今楚琅华都进不去了,放在以往,试问皇帝叔父何曾如此对她下过此令?
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是要归罪于璟王头上。
楚琅华不动声色静静待在郡主府内,直到楚隽回来的那一天。
到了那日,宫内传出诏令,说是要为宸王殿下得胜归来开宴,楚琅华到的时候已华灯初上,璟王遥遥站在汉白玉阶上,笑着温和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