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话她说不出口,因为那该死的自尊心。
“那你也知道后续的发展么?”芒可感觉很新奇,不过她想到悦茵和蒋纯儿都是从外面世界进来的人,对荀妨藴的‘觉醒’似乎就没有那么惊讶了。
荀妨藴平静的说:“算知道吧。”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芒可不解的晃着脚:“什么叫算知道?”
荀妨藴瞥了一眼她腾空的双脚,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一点一点的疏开芒可睡乱的长发。
看到荀妨藴似乎不想谈这个话题,芒可也不再继续追问,而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以至于一大清早醒来还是很困。
大大的哈欠打完,芒可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下,懒洋洋的说:“我想眯一会儿……”
‘哒——’
荀妨藴用梳子敲了敲芒可的小脑袋:“你都起床了还眯什么?不要睡了,一会儿我带你去看雪景吧。”
芒可摸了摸自己被敲的脑仁本来想生气,可一听要去看雪就打了个哆嗦:“外面那么冷,出去干什么啊?”
在屋里不好么,暖洋洋的,想干什么干什么。
“出去透透气也好。”荀妨藴握住芒可的长发挽着花儿,那墨色的青丝在她手中听话极了,弯弯绕绕的也不打结,就这样乖巧的在芒可的后脑上挽了个结,低低的花苞头看起来圆滚滚的,簪子从结下穿过,结结实实。
荀妨藴为芒可穿上毛茸茸的长裙长衫,又帮她披上带有兜帽的大氅,如同蒲公英一样的兜帽把芒可半张脸都遮住了,只留下一对浅色的眼睛,像是一只藏在棉花堆里的小宠物,紧紧地盯着荀妨藴。
最后,荀妨藴伸出手拍了拍小宠物的脑袋,笑道:“这样还冷么?”
芒可两只手抱着头,有些害羞的说:“不冷是不冷,就是感觉自己好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