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某: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高跟鞋踩在我身上好痛哦,胳膊也痛背也痛屁股也痛,我从来不知道女人打男人那么痛,她根本不用手,全程就拿高跟鞋踩我……呜呜呜呜踩得我好痛,你看胳膊上现在还有淤青,请问这种情况我能告她故意伤人么?
记录员:似乎不可以,她这属于正当防卫。
黄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是真的好痛哦,你不知道她当时有多凶,把我从车上拽下来扔到路边就踩,呜呜呜呜呜我从小到大没被人这么踩过,高跟鞋一下一下往我肉里面扎,这样我还不能告她故意伤害么?我浑身上下都是伤,她只废了一双高跟鞋而已!
记录员:虽然是这样,但你们绑架她在先的,这种程度的伤害并不能告她。
黄某:(哭的超大声)可是她真的好可怕啊,我觉得我以后对女人和残疾人都有心理阴影了,我真的受伤太深了,我要我妈妈,我要回家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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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典礼被闹得一塌糊涂之后,荀妨藴倒是一如往常,只不过最近倒是在上流圈子里流行起了【冲喜】,他们甚至有的人认为荀妨藴能够马上从轮椅上站起来,肯定是因为冲喜的缘故。
聂文涛在黄毛的毫无保留的供述下,愉快的进了局子。
荀母也不是吃素的,她动用自己的关系打压想要翻身的聂文涛一家,并且把他们一家从荀式企业剥离,让聂文涛的养父养母带着一身债务从公司净身出户,并且还要支付高昂的赔偿和精神损失费。
而当时芒可则一直都坐在会厅的二楼控制台,看着下方闹闹哄哄的样子,一直到荀妨藴过来接她回家。
“没有给你一个浪漫的订婚典礼你一定很生气吧。”
事后,荀妨藴摸着芒可的脑袋道歉:“不然我们再选个黄道吉日重新办一场订婚典礼。”
芒可不太愿意那么大操大办,要知道这一轮下来已经花了好几十万了,这才仅仅是场地租用和餐费,荀阿姨送给芒可的那盒首饰听说都是几千万的珠宝,这要再来一次她的心脏可受不了。
“我又不会在意这个。”芒可闷闷的说:“你能安安全全的就好。”
荀妨藴失踪的时候芒可想了很多,觉得无论她做什么决定自己都会尊重,只要荀妨藴还能安全的活着就可以了。
她经历了太多的苦难,昏睡了太久太久,如果自己真的不适合她的话,即使是真的‘逃婚’也没有关系,不是一定非要在一起。
荀妨藴看着芒可失落的表情,知道她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可心底肯定是有些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