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珺在一旁看出来荆明溪的难堪,却并未开口阻止。
荆明溪久久无言,似也知道自己无能,而无从辩驳。
静默许久之后,宋言宁突然道,“皇姐,此人胆小无能,果然不配与我们为伍。”
宋幼珺笑了笑,柔和道,“六六,荆世子文采出众,心算了得,你须得好好跟人学学。”
宋言宁不爽的嘀咕,“谁稀得跟这种人学。”
荆明溪被人嫌弃,面红耳赤不敢开口,双眸难掩受伤。
宋幼珺往前探了探,一把拧在宋言宁的脸上,“顶嘴是不是?”
宋言宁哎哟痛呼,连忙讨饶,“学学学,我跟他学就是了,皇姐快松手。”
宋幼珺这才松手,宋言宁便捂着脸扁嘴道,“这些日子皇姐总拧我的脸,拧就算了还只拧左边,前日我照镜子都感觉左边脸比右边大了一圈!”
宋幼珺翻个白眼,“那我下次拧你右边脸。”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荆明溪见状也逐渐放松下来。日前都传这对姐弟喜怒无常,发怒时更是不管不顾,多少无辜之人遭罪,无人敢招惹。
而今共乘一马车,倒觉得与传言有出入,虽说六皇子确实说话不好听了些。
一路跟宋言宁斗嘴到了锦云楼,但道路上来往人过多,马车难以进入只能停在街外。
这些日子各国八方的使者陆续进城,一些商铺也抓住了赚钱的门道,每到夜晚各繁华大街都热闹的像赶年会一样,花样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