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猜测是小两口私定终生,瞒着家里人逃了。
有人猜测是进山游玩迷了路,又碰着大雨封山,这才借住在老施家。
不过众多猜测都无法落实,因为不少村民闻声赶着去施家,想打听点闲余消息,却正好看见那年轻公子就站在院子里。
他模样极为出挑俊俏,身量高大,虽穿着粗麻布衣,却难掩一身贵气。
就往那一站,脸上没什么表情,却让人生出不能招惹的气息,赶着看热闹的人不管多少话都捂在肚子里,随意寒暄几句就离去了。
众人都说,“便是汾村存在一百年,也生不出这样一个少年郎。”
姜沂川并不知道外面传言纷纷,他简单沐浴后换了小莞父亲的衣裳,虽有些不合体,但也能穿。他将周围的环境观察了一下,才知道这座村子是藏在山里的,平日里这些村民也会农耕,但也有不少像小莞家这样,既农耕也打猎贴补家用。
是以小莞家并不贫寒,但较之城里的那些普通家户,还是有些差距的。
莞娘煮了药让小莞喂宋幼珺喝下,那药极苦,即便是宋幼珺高烧意识模糊,喝药时也把脸皱成一团,满脸写着抗拒。
天空依旧阴沉,快接近晌午的时候,暴雨又下了。
宋幼珺喝了药后睡得很沉,身上的高热慢慢退去,她出了一身的汗,小莞几次路过都会那布巾给她擦拭脸和脖子。
姜沂川再没进过宋幼珺睡的屋子,一直在檐下坐着,期间出于礼貌向小莞的父亲打了个招呼。
施岩非常热情,甚至让夫人杀鸡招待客人。
宋幼珺退了烧后睡了两个时辰,醒来的时候大雨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