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封悦愣是将罚的罚,贬的贬,将那些反对的声音压了下去,三年过去,奏折不参昭和王已经成了众臣默认的规则。
咽不下这口气的礼部侍郎顶着铁头往皇帝跟前撞,早朝时跪在当中哭喊。
姜沂川耷拉着双眸,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庞越的一条条状告毫无反应。
姜封悦面色平静的听完之后,情绪并没有什么变化,只问道,“川儿,确有此事?”
姜沂川上前一步,拘礼道,“回皇上,是吏部侍郎之子不慎落水,我不过是恰巧路过好心施救罢了,并无侍郎口中所言种种。”
侍郎大怒而起,撸起袖子要与他理论,却不想姜封悦道,“那些个小事就没必要在此大做文章,朕倒是有一事要问你,日前有人上奏,言秋闱结果存疑,其中前三甲有六人家中与你有密切往来,可有此事?”
庞越一听,当即脸色大变,猛地跪下磕头,“臣冤枉!”
然而他心中也明白,是不是冤枉已经不重要了,皇帝既拿出来在朝堂上说,那定然是已经有了证据与处罚的方法,一旦问出,结果就已经定了。
礼部侍郎不是小官,一朝罢免牵连无数,朝中掀起不小的波浪。
然而对朝堂上的事一概不知的宋幼珺,此时正和宋言宁坐在地上一同和泥巴。
宋言宁累得满头是汗,喘息道,“皇姐,这些泥巴够么?”
宋幼珺看了一眼,“不够不够,再挖。”
“不能让下人做这些事吗?”宋言宁问。
“亲手做的才香,你懂什么。”
他又倒了些水进去,认真的和起泥巴,“你说的那个叫花鸡,真的好吃吗?”
宋幼珺哼笑,“我告诉你,不是我吹牛,你光闻到那味道,就能馋的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