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里也无事,不过是早朝在殿中站一站罢了。”姜沂川道,“且我也许久不曾见宋霁,六六也很久没有回家了。”
一别三年,姜沂川与宋言宁再也没有去过南珑。
宋幼珺对此也没有异议,虽说她觉得自己在哪里生活都是一样的,但南珑毕竟也住了两三年,她也是有感情的。
礼部侍郎一职被罢免,朝中暂时有些动荡,姜沂川去朝中的次数越来越少,正如他所说的,清闲。
半月之后,姜沂川果然开始让人收拾行囊,准备前往仓阳城。
宋幼珺多少也听说了些消息,据说仓阳一带突然出现一种奇怪的病症,患病者若是发病就会乱咬人,还会将自己的身上抓得血流不止,看见人便会攻击,惧怕阳光,状似发疯的狗,被人称为疯狗病。
姜沂川被派过去,便是追查这个病的起源和救治的办法。
宋幼珺猜测很有可能是狂犬病,毕竟根据传闻口述的症状与狂犬病非常相似,但是狂犬病发病的几率是很小的,不可能像传染病一样,传染几率那么高。
但情况是什么样的,也等去了才知道。
于是一行人收拾了东西,启程离开了北昭的京都,前往南方的仓阳。
据姜沂川所言,仓阳城也是北昭极其有名的繁花之都,虽然离京城挺远,但其贸易程度并不亚于京都的繁华,仓阳的织造,雕刻,栽种都是非常出名的。
“仓阳有大雪吗?”宋幼珺坐在马车上问姜沂川。
姜沂川点头,“有。”
离开京城踏上旅途,宋言宁的情绪一日比一日好,对什么都极有兴趣,甚至不愿意在马车里坐着,要骑马在宋幼珺的马车旁跟着与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