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随从更是全然不知他的下落。
她满腹疑惑,晚上照例等他回来,还是等到睡着仍旧不见人。
睡醒早起,仍旧不见姜沂川,好似这人连续两天没回家,但一问下人,却都说夜晚回来过,只是出门早。
宋幼珺这下来了气,晚上就坐在姜沂川的床榻上,抱着一本话本看,心说我就不信,你能多晚回来。
但宋幼珺一向是不熬夜的,没过多久就开始困得眼皮子打架,可心中始终憋着一口气,一直不断的提精神,就是不肯睡,甚至在姜沂川的床榻上做起运动来,一会儿倒立一会儿平板撑,就是不睡。
“还没睡?”姜沂川站在宅门外,十分纳闷,“平时这个时辰,她不是早就睡熟了吗?”
随从答道,“宋姑娘像是故意不睡,虽已有困意,但一直不停折腾,是以到现在还未睡。”
寒风呼啸而过,卷起姜沂川衣袍,他将冻得冰凉的手揣进袖子中,“且在等等,晾她也坚持不了多久。”
宋幼珺在姜沂川的床榻上折腾出一身汗,唤来了侍女备水,她又重新洗了个澡。
洗完之后好像精神了不少,暂时不怎么想睡了,但是坐下没一会儿,就又有了困意,宋幼珺不想再给自己折腾出汗,想起先前在网上学过太极拳的,虽然只学了些皮毛,但是一套打下来的动作她尚记得,于是直接站在姜沂川的床上打起太极来。
动作倒是一板一眼,脚下却将被褥揉得一塌糊涂,心说姜沂川有本事你就一整晚别回来!
“什么?站在我的榻上打太极?”姜沂川露出震惊的神色,半晌后才低了低声音,“她还会太极?”
随从冻得打哆嗦,忍不住道,“王爷,夜凉风寒,当心冻病。”
姜沂川抬头看一眼月亮,想了片刻,说道,“点香。”
于是两个侍女敲门而入,借着添炭的名义,在房中点上了息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