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珺懒洋洋的睁开眼睛, “我去教什么?”
刚吃饱的宋幼珺躺在太阳底下,像一只困倦的猫,似乎随时都要睡去一样。
丝绸般的头发散在一旁, 随着微风轻摆,姜沂川见了便觉得手指尖有些痒,于是蹲下来用手指顺着她的长发,说道,“你想教什么便教什么,若是不想去也可,只是怕你无趣,给你找个解闷的事情罢了。”
宋幼珺平日里确实闲得的不行,经姜沂川这么一说,倒也觉得不错,“那行,我明日去看看。”
之前从那个书院路过一次,里面都是些年纪较小的孩子,最大也不过十一二岁,就像小学一样,宋幼珺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教些东西。
来仓阳也有段时间了,宋幼珺一直没有过问姜沂川的公事,倒不知道何时才能回京城,“你什么时候能把仓阳的事办完?”
姜沂川想了想,“眼下还在查三千楼背后的东家,要查出与顾家有关联,才能发难到顾家头上。”
“你不是关押了顾知城吗?”她道。
顾知城是仓阳顾家的嫡子,虽说之前与那些疯人扯上了关系,但也极好推脱,只要找一个年少不懂事的理由便是,所以姜沂川也关不了几日。
“约莫是知道顾知城的性子,顾家的事他知道的并不多,这两日吓了他几回,再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姜沂川想去那个在牢中哭天抢地的人就觉得晦气,虽说是得宠不错,但蠢到自己家的人都不愿意让他参与密谋,所以不管怎么问都没什么实质消息。
关键还是在顾知礼。
宋幼珺并不担心,她知道姜沂川肯定能处理好这件事,或早或晚的,顾家都会被一锅端,只是眼下进展并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