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们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你从来也没说过啊不是吗？我以为那都过去了，宋祁的事，我知道不是你的问题，但当时大家都接受不了，如果你受委屈了，我向你道歉。”

方安到后来越说越激动，直到一阵物品倒下的声音之后，才有了短暂的一瞬安静，而后是邱鹤焦急的声音。

“沈洲意。”邱鹤和方安在一块。

“邱鹤。”沈洲意的声音很平静，“方安有些激动，你管好他。”

邱鹤并没有立刻给他回答，沉默了半晌之后才说，“嗯。他最近精神不是很稳定。”

而后是良久的寂静。

“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沈洲意长吸了一口气，而后扯了扯嘴角，“方安刚才和我道歉，我接受，你和他说。”

“原本这件事情我是打算由我自己做的，但我后悔了。我只有那一个备份，那天被你摔了的那一个。”

邱鹤的声音有些发颤，“我怎么相信。”

“我不需要你相信。”沈洲意笑道，“好了，再见。”

沈洲意背对着白咎，而后猛地爆发出哭声，他侧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身后的人，说了两个字。

“抱歉。”

白咎的心蓦地一软。

他脑海里回忆起沈洲意之前受过的欺负、孤立、压力、委屈、不甘……

整整五年，他都是那么过来的。

直到现在，方安下意识的会责怪沈洲意。

沈洲意还下意识地会说，抱歉。

“队长，你是很好的队长，不用说抱歉。”白咎安慰道，“你是很好很好很好的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