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照临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白咎倒在地上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见状,沈照临心头一顿。
沈照临蹲下身,摸了摸白咎的手腕,明明浑身发着烫,那节藕样的手腕还是冰冷,就像是他这个人一样。
“白小九...”
“白咎!”
该不是真的昏过去了吧...沈照临不由皱起了眉头,都忘了是谁偷偷把白咎那两枚药丢了才导致白咎无药可吃,硬生生地独自扛着。
“哎——”沈照临叹息,而在起身的档口,那微凉的手径直抓住了他。
“师兄,头...头疼。”
沈照临拔腿,但是白咎的力气更大,直接让他跌在了温暖的地上...温暖?他侧头一看,竟然是白咎把他搂在了怀中,死死钳制住他。两人同色的衣袍互相交叠在一起,一时分不清谁是谁的。
鼻尖和鼻尖两两相对,白咎不停地蹭着沈照临的鼻梁,如此近得距离,偶尔咬到温热的唇瓣也不是意外。
只是白咎会耷下眼,用盛着泪水的眼说:“对不起...”但是后来就更加的得寸进尺。
地上的雪色衣袍越叠越高,白咎不停地咬着沈照临的耳朵:“师兄...你真好。”
而沈照临难受地咬着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用指甲报复白咎。
“师兄,你真好,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沈照临被哄得迷迷糊糊的,就好像是回到了第一次和白咎抵足而眠的时候,还是白色小兽的小家伙总喜欢趴在他的耳边,等天亮的时候,就用小小的舌头卷住他的耳朵,实在叫不醒的时候就会用牙咬住他了。
和现在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