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星辰趴在他的脑海里哼哼,他压制了很多年的东西一下子就崩溃了。这一身文明的武装再也不能禁锢它。

但要说受的刺激最大的,那还是裴勖。

他这人的情和欲都像南极冰川,终年被冷冻,他甚至连小片子都没看过。他不像严执,内心火热但刻意压制。

与其说他是从里到外都是冷的,不如说他是空白的。

他阈值可以说是所有人里最高的,也可以说是所有人里最低的。

以至于今日的翟星辰让他身体内的血液像破冰的春汛。

今天的他格外燥,热。

他只着短,裤坐在床头,灯光照在他精瘦结实的胸膛上,他的耳朵有点红,脸颊也有点红。

他敏,感的身心都在觉醒。

裴勖坐在床头,看着那几支玫瑰花。

其实从看到翟星辰买花回来的那一刻,裴勖就意识到这是节目组在搞鬼了。

但他并不在乎节目组如何嘲笑他。

他连打脸都不怕了,还怕这些。

他到现在还记得自己之前说过的那些话。

他不屑的,冷漠地立下的FLAG,实在太多了。

这花要是送给他一个人的就好了。

而不是人人都有。

他的占有欲渐渐清晰。

如果是送给他一个人的,就算枯萎了他也不会扔,他会把它们当成干花,摆在自己家里面一辈子。

裴勖盯着那粉色的花看,怔怔地捏了一下玫瑰花瓣。

花瓣被捏烂了,花的汁沾到他指腹上,他嗅了嗅。

他的嘴唇有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