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勖说:“我昨天就收拾好了。你呢?”
“我还差一点。”
“他这次东西带的多的很,”翟妈妈说,“比上次还多俩箱子。”
在南城以穿T恤为主,偶尔天冷了穿个外套就够了,北城不用说了,天寒地冻,出入都是羽绒服,但西城不一样,那里幅员辽阔,不同地区温差比较大,但整体气温不高不低,很适合搞服装秀,节目组让他们穿的光鲜灿烂些,据胡瑛说他这次带的衣服有二十多套,他要一天两套不重样。
“你们这次要录几天?”翟爸爸问。
“好像暂定是六天。”裴勖认真回答。
“那你工作都处理好了吧?”翟爸爸又问。
“事先都安排好了。”裴勖说,“剩下一部分也能远程处理。”
翟爸爸就问了他一个中年男人特别感兴趣的话题:“我听说你是做股票基金的,而且做的很好?”
“对,我是做基金的,今年业绩还可以。”裴勖谦逊地说。
“他是年度第一。”翟星辰说,“今年收益好像有120.”
翟爸爸就吃惊地说:“那你很厉害啊,今年市场行情可不行。”
一提起股票基金这种中老年男人最爱的话题之一,翟爸爸的话匣子就打开了,说今年股市震荡,他同事都赔了多少多少,继而说起国内经济形势,全球经济形势,开始高谈阔论起来。他平时喜欢研究股票,关注时事政治,裴勖专业做金融的,眼界自然又不一样,翟爸爸和裴勖聊了一会,眼睛就冒光了。
那是男人对男人的钦佩,长辈对晚辈的欣赏!
翟妈妈去厨房切哈密瓜,翟星辰过去帮忙,隔着玻璃门听见裴勖不紧不慢的语速和翟爸爸时而兴奋时而感慨地在说“对对对”。
翟妈妈说:“你爸这回找到知音了,有跟他聊经济学问的人了。”
和上次的仓促会面不同,这次翟爸爸和裴勖聊的很尽兴,不知不觉便聊了一个半小时,还是翟妈妈看时间太晚了,委婉地提醒了他一声。翟爸爸意犹未尽,要送裴勖出门,裴勖笑着说:“您不用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