冦阳王瞅准时机,立即朝刚爬起来的穹月冲了过去,“死!”
“吼!”
随冦阳王暴怒之音而出的,是宛若从他手上活过来的火焰一拳!
此拳一出,穹月脸色都变了,但她并不惧怕的喝道,“月剑!”
“嗡!”
一禀微泛月光的冷剑,当即被穹月握于手中,并随她出手一斩的!和冦阳王爆出的强横火拳硬刚到了一处,随后就以摧枯拉朽之势,把这火拳一分为二的斩碎了。
这就是穹月的战力!比新晋为圣的冦阳王还要强大,然而——
“呵!”
陡然现身在穹月背后的冦阳王,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正面攻击不敌穹月的他,以偷袭的手段,往穹月的后背心,狠砸了一拳!
“轰!”
猝不及防的穹月哪怕肉身极强!也被直接砸碾在了地上,擦着地面直飞而去。
“该死!”
脸都被擦痛的穹月怒了,已爆发出全力的!试图卸去冦阳王的攻击,稳住身形!却因被砸出了内伤,而无法完成逆转。
直到柳呈卞将她稳住,她才披头散发的跃空而起,眼神已充满阴翳的死盯着冦阳王,“被你打之前那一拳就罢了!你还不罢休,还敢打!是不是觉得本学士好欺负?”
“这话要返还给你!羲羲那么小,你就对她下毒手,你是不是觉得你爹是副署长,所有人就该惯着你!?
那我丹战今儿就告诉你,没门!你没把羲羲带回来,那你就不该回来!你既然回来了,我怎么打你!你都该受着!”
“冦阳王,此言过了,穹月虽有过失,但绝非故意而为,平时就算了,在战场上,她还拎得清,否则她就愧对她死去的母亲!”柳呈卞拦在两人中间劝说道。
末了,他还看向侯文渊,示意后者也出来劝说一二,大敌当前,不该先起内讧,合该一致对外。
侯文渊却摇头说道,“柳师,此事处置不好,有损军心。丹阳军在西境作战多年,无数丹氏后裔撒血于此,穹月却在这里将羲羲弄丢了,不给丹王军一个交代,我战争学府何其寒人心。”
“不错!还我们表小姐!”
“还我们表小姐!……”
由丹二带头的丹阳军精锐先锋军,都在朝穹月怒吼!
不是演戏,也不是壮壮声势而已,是真的愤怒和不甘!
他们都没想到,表小姐都到家门口了,居然被自己人族的学士搞没了!
再一想到,小表少爷也跟着没了,丹二就痛心疾首的咆哮道,“我丹阳军在西境战魔十八代,整整数百年来,为人族撒下了多少鲜血!
我们的表小姐却不是在同样的战场上,和丹阳军的先烈一起战死,而是可能死于自己人族的阴谋和私仇!
今时今日!哪怕人境总署的副署长来了,我丹阳军也要讨一个说法!穹月学士,你必须以命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