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在微信不停给连漪发磕头小人,连漪问他:你这回又犯什么事了?
连城哭惨道:我这回真的是冤枉的,我都不知道有那回事!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连城不说。
三楼辅导员办公室常年是敞着门的,连漪敲了两下门走进去,只见连城一米八几的大个敞着腿和只□□一样反坐在椅子在辅导员旁边,一会扒拉本子一会扒拉笔,辅导员敲键盘,理也没理他。
连漪一走进去连城立马起身,眼巴巴看着她道:“姐。”
“可来了。”辅导员叹了一口气。
辅导员是个刚来学校一年多的理工硕士,研究生和连漪还是同校,就几个月没见,连漪觉得他发际线又往后退一点了。
“张老师,连城这回又做什么了?”连漪看连城一眼。
辅导员立刻起身,将连城刚刚坐着的椅子拉正对连漪说:“你先坐。”
“您客气。”连漪礼貌坐下。
辅导员也落座,摸着鼠标说:“我先找找连城的课表啊。”
他把连城课表拉出来,说:“连城这个学期一共十二门课,形势与政策还有心理学这两门,连城是一节课都没有去上过,已经开学两三个星期了,补也来不及了,这两门课老师的意见是建议他大三重修。”
连城吱哇叫道:“老师我是冤枉的啊,我真的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两门课,形势与政策大一就上过了,我不知道大二这个课还要上啊,还有心理学不是选修吗,我根本没有选过这个课啊!”
辅导员没理他,和连漪说:“咱们形势与政策是每个学期都开的,心理学是班级选修,要是班上大批的人没有去上这个课那是教学事故,但全班都只有连城一个没有去上课,他这个理由是没法信服的。”
连城仍不服气,嘟嘟嚷嚷着说老师这是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