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枝悄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刚要挣扎,就听到他耐着性子哄:“乖点,我家有比花坛还大的花盆,我把你种家里免得被别人偷走。”

也是,她小蘑菇可是很值钱的。

这么想着,徐枝悄老老实实地把脑袋靠在了傅时晟的胸口。

低头看了眼她乖巧的发旋,傅时晟松了口气。

多亏了他这段时间按时吃药还锻炼了身体,要不然还真经不起这祖宗的折腾。

说起来,半个小时前他本来是准备把徐枝悄送回徐家的,谁知道一上车,安全带都还没系呢她就哭嚷着不要回家,要下车。

无奈,傅时晟只能把人哄回了自己家。

*

进了别墅,徐枝悄已经忘了花盆的事,她被傅时晟径直抱回了房间。

傅时晟的房间里大多物品只有黑白灰几个颜色,就连床单都是极简的黑白条纹。

徐枝悄光着脚站在地毯上,好奇地打量着房间,在看到那张可以睡下好几个人的大床时看向卫生间里不知道在忙什么的男人,问:“我可以在这睡吗?”

醉酒的脑袋分明已经记不住什么,倒还知道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

傅时晟没回答,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叫她:“先进来洗漱。”

徐枝悄“哦”了声,一步一晃地摇了过去。

卫生间铺着大理石瓷砖,没了地毯,温热的脚碰到冰凉的地时她不自觉地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