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又发疯了?”他问得正色,“没拆房子吧?”
“没有。”沧山摇了摇头,拍了拍覆了灵叶的棉被,“再靠一会儿?”
楚兰因看到了沧山灵线上的磨损。
煞气割出的外伤已经痊愈,但大煞罡风对草木的摧损向来比其他种族要重。
而且他还注意到,沧山的衣服已经换过了,原本那件怕早已经被撕成了片片。
剑灵垂了眼,怪不好意思的。
这时,他忽然看到自己头发边飘过了几点光晕。
灵力躁动后灵体会不稳定,剑灵受伤也不会流血,只会散出点点灵光。
楚兰因忽突然双手一扑,把从自己身上散出的一点光团合在手心,往沧山那里一靠,让他把被子窝出个洞来,将光点轻轻放进去。
萤火虫一般的灵光飘飘荡荡。
楚兰因打了个响指,那灵光就纷纷绽开,像是变小的烟花,还能幻化不同的花样。
随后他用指尖点中其中一朵,拉出条线来,勾勾画画,最终成了一个木杈子的形状。
“看!”楚兰因指着木杈子,问道:“像吧?”
沧山就噗呲笑了。
楚兰因不敢相信自己这么轻而易举就哄好了他。
于是他也笑了起来,敲了敲木傀的胳膊,道:“你要是不舒服一定和我讲啊,虽然我没以前厉害了,但灵力还是能养的起你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