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山依然仰着头看他,眼中如沉了一方波澜不惊的潭,与他这体格可不相称。
苍生天道却笑了,意味深长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双轨来车,孰轻孰重呢?”
话罢拍了拍袖子,道:“我还要去和惊鸿和天命去开会,你便在此处罢。”
转身便融入一团光中,离去了。
“你可是沧山道友?”
对方点了头,乔岩尚有提防,再道:“如何证明?”
沧山此时个子还没乔岩高,就一白净小公子哥儿的样子,身上的衣饰偏古,小小一个裹在长袍宽袖里,真怕他走几步就会被绊倒。
但他平平稳稳走下台阶,道:“兰因不喜欢躺着睡,听书先生要灵音好且会口技的,他当年挺怕打雷的,喜欢吃冰过或灼过的灵石,他叫你小岩子。”
听他这一讲,乔岩心里信了八分。
毕竟他们又不熟,少有的交集就是楚兰因。
同时心里也嘀咕,这木头这么熟悉兰因剑灵的喜恶,算是有心。
乔宗主对这拱白菜的木头在心中默默加了一分。
“这是你的爻镜?”柳逢的戒备未完全放下,道:“你的过去?”
沧山也在院子里望了一圈:“嗯,是,我以前就生活在这里。”
“你把那个门打开。”柳逢道。
虽然猫猫很胖,但猫猫也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