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对比来,白绩的无私看起来就弥足珍贵,虽然他嘴和拳头都硬,但却常常葆有一种英雄主义的傻气,那是颇具浪漫主义色彩的理想与天真。
“也太容易吃亏了吧?”齐项悠悠叹了口气,情绪转变地很快,他没事儿人般走出去,在太阳下眯眼张望,“外卖怎么还没到,别回去兜不住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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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巷子里原本分布了好多个违规搭建的棚子,里面放了麻将桌、台球桌,角落还藏着几台老虎机,是个小型的赌场,里面乌烟瘴气,混迹着各色的人。
在前几年城南改造,那里被依法端了,表面上这里清净了不少,但该玩的还得玩,只是变成在自家攒人玩,没那么声势浩大了。
李易在外面走了很久,等到太阳落山时才失了魂般游到家里,还没进门就能听到里面的吆喝声。
“三条!”
“碰!”
“妈的,打到你家了!”
李易她爸整天无事可做,唯一的兴趣也就是打麻将,靠着点记牌的本事赚些朝不保夕的钱,不大的房子里人来人往,又吵又闹,烟酒味隔着门板都要溢出来。客厅的电视大开,音量之大与小房间的叫骂声向媲敌。
李易妈妈和弟弟坐一起看,见李易回家,她眉眼一拧,不满地数落道:“你死去那儿疯玩了,把你弟弟扔补习班那儿,要不是三姨路过看到他,你让他一个人摸黑走巷子,多不安全啊?”
“我,我有点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