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河烧烤摊位在河边,靠着一座现代搭建的古桥,吹着晚风,望隔岸灯火阑珊,韵味十足。
白绩他们收到梁逢秋的消息就从家出发,走了小路一路直通河边,两人慢慢沿着路牙子散步。
齐项剥了块巧克力递给白绩垫肚子,忽然一辆黑夜里的火从两人身边呼啸而过,喷出一屁股尾气全扫在巧克力上。
“……”
“……”
白绩低低骂了句粗话。
“这车…他妈的怎么看着这么眼熟?”齐项捏着糖,觎了眼那车身,有点不确定,“像季北升的。”
平日里大家一套校服穿七天,体育课为谁请三块钱的冰红茶能猜拳猜到动手,结果……有些人抠抠搜搜掏不出三块钱,背地里开剪刀门的玛莎拉蒂。
白绩舔唇,问:“他有驾照啊?”
齐项道:“暑假一块儿考的,沙子涯他们都有。”
白绩沉默,突如其来被勾出胜负欲来,一群人白哥、白哥的叫,结果……自己是他妈年纪最小的弟弟?
齐项仿佛猜出了他的小心思,桃花眼流光回转,不看车反而笑着睨白绩。
“白雀儿,弟弟。”
白绩冷哼,阴恻恻地威胁:“给你揍投胎了,你能改叫我叔。”
那车往前呲出过二十米,又慢吞吞往后退,最终停在了桥边,齐项从这个不熟练的倒车动作中确定了车主就是自己的发小。
齐项:“真是季北升,他怎么开了个这玩意?”
“那我给梁逢秋发个消息,看他到没到。”白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