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嚎的,你开门都不一定能见眼泪,等会儿就没力气了。”像是怕打扰了齐祺,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将音量放低,如同耳语,齐项杵杵白绩,“让个地。”两个人就变成了肩并肩贴着坐,他给白绩展示狐狸,评价道,“这娃娃真…”
真丑啊。
白绩:“我勾中的。”
话到嘴边转了个弯,齐项吐槽的话噎住,“真…好看。”
大眼赤狐,突出的口鼻下是类人的意味不明的微笑,白肚子上缝了个傻逼的爱心,极致离谱的配色,尾巴上还漏了棉絮。
齐项把狐狸放一边,眼不见心不烦,他问,“你不好奇吗,为什么齐祺不过迷路了,我们一家子更疯了一样调动警力去找她。”
他和齐祺说话都没放低音量,白绩家隔音又一般,怎么都会被听到。
白绩耸肩,“还行,我好奇心不重。”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白绩扪心自问未对齐项做到完全坦白,也不会要求齐项对他知无不言。
齐项笑了,歪着身子半倒在白绩身上,“我倾诉欲强。”
白绩满足了他,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故作夸张的表情出现在他向来冷漠的脸上,像夏天堆了雪人,说不出的好笑又奇怪。
齐项心情好了点,娓娓诉说道,“齐祺是第二胎,在她之前,齐太太有一对双胞胎儿子,他们在快五岁的时候,家里保姆被齐正晟外面的仇家买通,里应外合绑走了两个小孩,从报警到抓到绑匪用了五天。”
“五天?”白绩不解,“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