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项笑着伸手环过白绩的腰,在他起飞前把人锁在原地,阻止人间惨剧。
“我就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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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七零八落的把蛋糕一扫而空,又去倒腾烧烤和其他热菜,有小铁炉子给他们胡搞。
齐项是老佛爷,披着被子窝在椅子上玩手机,吃喝等着别人伺候,主要负责张嘴。
男仆白绩端来一盘剃好的烤肉,递给齐项,后者掀起眼皮瞭了他一眼,厚颜无耻地张开嘴,“啊——”
白绩黑脸,嫌弃万分,“你残废了?躺着?”
“诶呦,寿星听不得这种粗话。”
“……”
齐项踩着白绩的忍耐极限,接过盘子,哄人,“谁烤得啊,看着就好吃。”
季北升窜出来领赏,“我烤的啊,唯一一个没糊的哦!”
“……”
齐项抬头,果然白绩刚藏起嘴角的笑容,眼里却还有着笑意,“我没说是我烤的。”
白绩坐到齐项旁边,后者掀起棉被一角让他一起钻进来。白绩脑子一麻,还真钻了进去,坐下就后悔,他干嘛呀。
两个人靠得很近,像锲进棉花云里,暖得与时令脱节。对面谁把油递到火上,火星四溅,两人惊呼逃窜,没人想灭火,因为外面是漫天大雪,地上已然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冬天最容易让人想到温暖这个词。
“为什么在蛋糕上画向日葵?”齐项意味不明的撞了撞白绩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