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净了,你娶我吧?”齐项笑嘻嘻的,在白绩的眼刀下才收敛玩笑,无所谓道,“去找我妈,被老爷子知道,揍了我一顿。”
他先是抛下满堂宾客翘了生日宴,又连夜飞到良市去见钱歆,老爷子面子里子全丢,权威被触犯后再得知钱歆十几年来一直在给齐项发短信,登时怒不可遏,觉得齐项近来叛逆过了头,不得不用了些强硬的手段,胡萝卜加大棒,直到除夕夜才被出来。
“……”白绩垂头,攥他衣角的手有些用力。
“我每天无所事事,也因此想通了很多事。”齐项望着眼前的人,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深情不假,他勾起白绩的脖子,揉捏片刻,“我没有比现在更确定了,我喜欢你白绩,是日久生情是一见钟情。”
齐项:“我们在一起吧。”
扑通扑通。
白绩心脏跳地太快,快到血管支持不住地发疼,整个胸腔都像灌了酒,麻麻赖赖的散发撩人醉的香。
“好不好?”齐项轻声,小拇指去勾他的耳垂。
沉默良久,以至于空气都静止到粘稠,齐项还等他回答。
白绩眼神晦涩不明,半晌,他说:“不行,我不喜欢你,我别跟我表白了。”语气硬的像石头,说话像哀求,用同样的话问他:“好不好?”
齐项没想到他这个回答,怔了怔。
他们耗了太长的时间,经典的难忘今宵在客厅里响起,在高亢饱满的歌声中两个人凝固在新年的尾巴上。
“五、四、三、二——”
齐项沉声道:“不好。”他一把拉下白绩,鼻尖相碰,气息缠绕,他温柔的轻叹,“不好,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
一。
齐项,“新年快乐,白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