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转身,冲回去。
齐项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连姿势也没变,于无灯光出像启明星般闪耀。
“你确实得给我道歉!”白绩气喘吁吁,但不是出于奔跑的累,他克制不住地说,“我特烦你!”
好像要说点什么狠话,白绩骂完还不尽兴,又气鼓鼓地要撞开齐项往回走。
“我以后不烦你了,你不高兴?”齐项闲庭信步更在他身后,“总不能你不喜欢我,我还得一直追你一直喜欢你吧?这样不讲道理的,雀儿。”
白绩漠然,“随你便。”
齐项抓住他的胳膊,微微用力,白绩就定在原地,像个圆规一样转出一个弧度,掀起眼帘盯他。
“那我们重新做朋友,行不行?”
白绩:“……”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白绩拍开齐项拦他的胳膊,冷笑,“不行!我爱国,不交外国友人。”
齐项被他逗笑了,“这算什么理由啊,雀儿?”
白绩缄默住,他有一个让人无话可说的理由,但却不能说,只能带有一丝责怪与自责地将视线从齐项脸上掠过,最终落在地上,一块石头上。
他总不能说因为你亲了我,你给我告白把我掰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