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触到桌上的文件,抽过文件,起身对厨房喊道:“刘姨,收拾一下玻璃。”
王荟背脊挺得笔直,一步步走上楼,这个齐家最后只剩下她这唯一的齐太太,没有人染指,没有人破坏,没有人打扰…只有她自己守着一个冰冷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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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绩在医院休息两天,回学校发现整个学校铁桶一片,他进个学校先是面部识别,证件登记,在几个保安的殷切注视下才“过五关斩六将”来到教室,真就呼吸着“自由又安全”的空气。
学校安保增强,同学也在谈,有点消息的人说是开学学校进了什么人,有人觉得不自在,有人倒无所谓,这一回季北升嘴严实不少,什么话也没说。
就是常常大老远从国际部跑过来,趴窗口悄悄问白绩,“白哥,你胳膊好点没?”他凑近一闻,“药味好重哦。”
白绩说没事,问齐项去哪儿了。
季北升:“他最近在查监控,茫茫人海里找白务徽是怎么进来的,也不容易。”
白绩:“……”
就这样安全的呆了好几天,每次白绩要问什么,齐项也不怎么说,只道一切正常,放心就行。
这样不行,明明是自己的事,白绩倒成了局外人。
终于在一个晚自习,他以犒劳为由把齐项领回寝室,回去板凳还没坐热,他就搂着齐项的脖子,鼻尖对鼻尖地说到:“这件事因我而起的,我得参与,齐项,如果你要抓白务徽,不可能让我置身事外,白务徽不是傻子,不会咬没有饵的钩。”
“……”
齐项知道白绩清楚他要做什么,只是没有过多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