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项摊手,把手机掏出来表明没录音,他低头摆弄手机,漫不经心的说,“啧,事已至此咱们七个都得记过,你这么讲义气,被人当枪使了,我看不过去。”
“什么意思?”蒋睿皱眉。
他们甩下后面的五个人往略走两步,白绩跟保镖一样和蒋睿的四个小弟站一起,抱着手十分凶,眼尾凶光逐一掠过那四人,然后眸光又聚拢向前方,四个小弟瑟瑟发抖,以为白绩要闷头再打他们一顿。
其实白绩在抑制眼前重影的出现,他抱着手也是怕出卖自己的颤抖。
“你跟白绩就两面之缘,又没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这回无缘无故地堵他?”齐项揽着蒋睿,咂咂嘴,夸道,“咱们虽然接触不多,但我知道你为人敞亮,使不出这种阴招吧?”
蒋睿被夸得心里舒坦,腰背都直了起来。
蒋睿若有所思:“你是说,我被人诓了?”
齐项:“可不,记过诶,小仇也要变大恨了,可教唆你犯事儿的人躲着看热闹,什么事儿没有,指不定笑你傻逼呢。”
蒋睿:“……”
白绩可能气疯了,陷入自责的情绪无法自拔,但齐项从进办公室开始脑子就清醒了,打架时上头无法思考,冷静下来后他抓住了一个疑点:蒋睿没理由也没这个脑子去设一个圈套堵白绩。
蒋睿是个冲动狂妄的人,他的脑容量跟他的分数一样有限,公然在篮球场上拿球砸白绩的行为,更说明蒋睿心思没那么深,他要是真想打白绩,大可再砸一次球或者光明正大约架。
设计白绩,又选在监控死角堵人。
要真是蒋睿想的,那么蒋家祖坟得冒青烟,因此齐项认定另有其人给他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