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芬丽颤抖地指着宋浅月,“我、我知道了,是你......你想跟我争,你想抢走向东。”
“啊,我跟你拼了。”大喊一声就往宋浅月的身上扑。
宋浅月一巴掌拍在裴芬丽的胸上,在她目瞪口呆之际把她狠狠往后一推。
手指点着她的脑门,“你用脑子好好想一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当我贱得慌吗,连屎都跟你争啊。我劝你,趁早擦亮自己的眼睛,是人是狗都分不清楚,眼睛是有多瞎,才看上那种东西。”
裴芬丽脑子有点乱,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说向东哥,那他妈怎么会是来跟你谈婚事的。”
宋浅月笑了,“那就得问你了,通了两个月的信了,连个名字都不写。”如果不是汪向东太不是个东西,她真觉得这俩人在智商上挺合适的。
一个连人住哪都搞不明白就把信传错了地方、搞错了对象,一个问也不问还以为人家跟她玩古代浪漫的书信传意呢。
最重要的问题是,都是一个厂的,通了俩月的信,俩人都不说约着见个面?
上辈子的今天,周慧也是今天来的,但她那天厂里有事并没有来她妈家,裴芬丽也不在。
后来周慧跟她妈谈好了婚事,定好了日子,才告诉了一无所知的她。
她两眼懵逼,她妈劝她将错就错,就和汪向东结婚吧,反正汪向东喜欢的是她,不是裴芬丽。
她妈承诺会给她丰厚的嫁妆,但她还是拒绝了,她对汪向东那人实在是没什么好感,空有一张脸,完全是个依靠父母的啃老族。
后来汪向东一直找她,恳求她、让她嫁给他,在她数次拒绝之后,他娶了喜欢他的裴芬丽。
裴芬丽欢欢喜喜的嫁了,她以为她争过了她,争来了一份好姻缘,其实争来的是一段恶心的孽缘。
“你的意思难道是......向东以为是你给他写的信?”裴芬丽一脸的不可置信。